崇义公府前,徐三刀直接搬了条长凳就坐在了门前了,老大殷天锡说,最近都盯紧了,不能让府里的人少了,这两日里博州府就会来人。
其实来说,殷天锡根本不知道高廉为什么这么拖拉,高廉是在等高俅的消息,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一旦自己先动手,最后官家要保人家崇义公,那自己就成了背锅的了。
赵官家历来对柴家总是很暧昧,上不上下不下,下面的人有的时候也摸不透赵官家到底要闹哪样。
当时迁和武松策马到了这府前之时,徐三刀正惬意的提着酒壶喝着,另一只手里是油腻腻的一条鸡腿,到也有滋有味的样子。
二人在府前勒马住下,就吸引到了徐三刀的注意,眯着眼扫了扫,哟,又是外乡人?莫不是和之前那个夯货是一路的?
武松和时迁也看到了徐三刀,只从面相就知道这是个市井的泼皮,而那样子更不可能是崇义公府中之人。
甩蹬下马,武松笑眯眯的率先走了过来:“哟,这是吃着了?可有好酒,也给兄弟来上一壶?”
“哟,到是个不怕死的。”徐三刀乐了,这还真是个外乡人,自己来送死的啊。
“哪里来的夯货,可知道这什么地方?也轮到你来讨酒吃?可是想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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