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一旁的西门庆连忙劝说:“大人,莫要与一贼人置气,还是尽快审验定罪便是。”

        “嗯,不错,本官不与你这贼人计较。”杨德贤长出了一口气,缓了缓说道:“武松,你杀了那花子虚,你可认罪?”

        武松昂然开口:“不错,就是你武松爷爷杀的,有何不认的。”

        纵观梁山之人,武松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只要是他做的,就绝对不会抵赖,同时,他也是个倔驴,但凡是不让他干的,他就非要干不可。

        景阳冈前,不让他喝太多,他偏喝,还喝了十八碗,不让他过景阳冈,他偏要过,结果呢,还把人家好好的一头老虎给打死了,你说老虎该谁惹谁了?这种人扔在后世就的判,得关起来,流落在世上太可怕了。

        其实从鸳鸯楼杀了张都监就能看的出来,武松做事就是如此,一人做事一人当,也省了你们查找凶手的麻烦。

        说白了,武松的一生是极端的,也是叛逆的,但由不得不服气的是人家活得潇洒。

        杨德贤一拍惊堂木:“既然认罪,刺配孟州,择日……”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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