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宽厚看着劫儿的样子,不由觉得劫儿就像是在说他每次去下地或者上山时都是做做样子,出的力还没有回来拍手的劲大。不过一想着眼前这是自己的儿子,他也只能将到喉咙的一口气给憋回去。
而当他瞥眼之间看着那雪人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拿着树枝的样子时,他突然这雪人明明就是他自己。有这想法之后,朱宽厚不由再看了一眼劫儿,他发现劫儿的眼睛中竟是有一个渴望。
“劫儿才多大”
这是朱宽厚止不住在心里问自己的话。
他并不想让劫儿练武,他只想让劫儿做一个普通人。他以前没有孩子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着等自己有孩子之后,他一定要将自己一身的武功都传给自己的孩子。但是真当他有孩子的那一刻,他却又不想让自己孩子练武,让他活在刀光剑影之中。
“我能保护他,我能一直保护他。”
这每次素依依跟朱宽厚商量让劫儿练武时朱宽厚的内心想法。可是在今天,在这一瞬间,朱宽厚突然发现自己错了。
朱宽厚心里突然叹了一口气,他突然忍不住在心里反问起自己来:也许劫儿真的想练武呢也许劫儿以后长大了不想当一个平凡一生的普通人呢我只是他的爹,我凭什么剥夺他的想法
朱宽厚整个人怔住了。在这雪地里,在这雪人前,在被劫儿那渴望的眼神看着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宽厚,宽厚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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