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谦又道:“义父,说起来这次崔大人的事还是因为东林党掌控着内阁、都察院和吏部的原因。而且以他们的性子必然是不会就此罢休。不知义父决定什么时候除了这这心腹大患?”
秉谦之言呈秀业已对咱家说了。呈秀啊,说说你的想法吧。”魏忠贤平静的端起了酒杯。
是。”崔呈秀拱了拱手,道:“当下内阁权力最大,东林党握的也最紧。但其实从本质上和韩爌的性子来看,内阁于我们的影响是最小的。”
魏广微道:“崔大人怎么这么肯定?难不成韩爌跟你很熟?”
魏大人这是哪里话?下官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就以下官这次来说,韩爌从头到尾不过就是做了内阁首辅该做的事。换句话来说,有没有韩爌,东林党依旧是东林党。不是吗?”
崔呈秀的话音才一落,无论是魏广微还是顾秉谦,坐在桌子上的所有大臣都不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因为崔呈秀说的正就是现在东林党不争的事实。
顾秉谦道:“崔大人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不知崔大人有何高见?”
在义父和各位大人面前,哪敢提什么高见。只是略出拙见供大家参议。”崔呈秀再拱了拱手,方才又道:
都察院是东林党苦心经营十数载的地方,而且都察院掌监督百官之责。所以以下官看来,我们首先应该对付的就是都察院,其次是吏部,最后是内阁。也即是说,我们需要将高攀龙、杨涟、**星等一一清理出去,然后慢慢的将权抓在我们自己的手里。等我们掌握了都察院和吏部,内阁对我们而言就是唾手可得。”
如果说有醍醐灌顶之言,那么崔呈秀此话于桌上的众人正是此般。以下革上,彻底灭了东林党再朝堂上的根基,这招不仅剑走偏锋,更是彻底断了东林党的后路。可以想象,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东林党将永无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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