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卿兄过誉了。文儒只不过是个不怕死,不想愧对自己心的人。并不是一个真正懂得治国理政的好官。倒是进卿兄,如今你这么一离去,内阁估计很快就会被阉党彻底掌控了。”
杨涟摇了摇头,言语之中充满着难得的伤感。而叶向高呢?更是第一次见着杨涟如此不自信。
想当年,这人可是一个敢以区区七品官位责骂六部尚书和内阁首辅的人。即使是泰昌皇帝,他也毫不留情。
叶向高道:“文儒难道是不相信虞臣?”
“韩大人太过于稳重与平和。朝堂无争斗时他适合当首辅,但是现在…”杨涟再次摇了摇头,也不继续说了。
反倒是叶向高,叹了一口气后,道:“文儒是想说而今魏阉虎视眈眈。以虞臣的性子,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得被魏阉给挤走对吧?”
“进卿兄高见。”
叶向高再饮一杯酒之后,起身伤感道:
“文儒,老夫突然想起了去年那亓诗教辞官回家之前来老夫府邸上与老夫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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