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朱由校不由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起来也不说话。难不成是想在这里跪一天?”
朱由校话音落下之后,只见魏忠贤哭泣道:“陛下啊,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啊。”
“魏公你这是怎么了?”
“回陛下。老奴也不知道怎么了,老奴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得罪那帮文人了。这几天朝堂和顺天城到处都是骂老奴的声音。老奴不知道原因,只能来请陛下治罪。”
“呵呵,魏公你这话说的还有意思。受了委屈直接说不就好了。你一心为朕,朕肯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客印月道:“陛下,完吾他这几天一直在被那些文人骂。说他是权阉,是社稷之害。百姓也跟着骂他。依我看,陛下还是撤了完吾东厂提督的职,最好什么都不给他,让他也好安心一点。”
“奶娘怎么你也跟着魏公起哄?”朱由校放下茶杯,道:“魏公的职位是朕封的,事也是朕让做的。他们难道是想指桑骂槐?再说了,他们骂一个人朕就得免一个人的职。那他们要是赞扬一个人怎么办?那还要朕干什么?”
朱由校说着,言语之中和脸上的怒气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陛下息怒。”雨畴芳连忙上前,“陛下,这天热,你小心气坏了身子。跟那帮没事大题小做的文官没必要置气。要奴才看,他们就是没事吃饱了撑的。有着闲工夫,怎么不去琢磨琢磨对付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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