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要到大河村的时候,远远看着那躺在山脚之下、流水之畔的村子。只觉得有一股清凉爽人的风迎面吹来。在夏天,这风是凉的。在冬天,这风是暖的。在任何一个四季,它都是宜人的、惬意的慰籍。
除了风,还有那天上漂泊的云和林中飞翔的鸟。顺着云朵向下看,只见那山峰和山麓以鸟最集中地方分成两段。山峰很尖,高耸入云。山麓很实,厚扎大地。
如在夏天,常有一股清泉从山顶倾泻而下,清泉从飞鸟栖息的地方落下,在顺着山涧,全都倾在河里。流水落下,飞花扬起,春来秋至夏繁冬枯时皆有它的美景。在现下的各州府城里,决然见不着这般的风景。
话说回来,言归正传。
朱宽厚自是不会在远处注视着大河村那么久。他顶多有一种游子归故里的感觉。但是素依依就不一样了。
她从小到大所见的除了杀戮就只剩下杀戮。如这般寂静且又祥和的村落他还是第一次见。而且只要一想着自己以后可能会生活在这里时,他的心中就免不得有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情愫。
沿着山麓河边的道子进村。朱宽厚一路就跟那些上了年龄的老人打着招呼。不过有时还不待他打招呼,别人就率先开口了。
“是宽厚回来啊。呀,还带了个俊姑娘嘞。”
“就是,不愧是里正的儿子。你看人家这媳妇儿长的,那才叫一个俊。要我说,咱大河村,也就木娃当年取的媳妇能赶上。”
“还用你说。你看你流口水的样子。宽厚,要不要现在叔家吃个饭?”
“宽厚别去他家。来婶家吃饭。你看你提这么多东西,婶帮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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