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
陈隐听着,只是看着怜儿,也不多说。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到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他害怕自己多说说错,少说又说不对。
而这也是陈隐第一次有这样的顾忌。他心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在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失了怜儿,让怜儿有危险。
……
接下来的数天里,陈隐就带着怜儿在这酒馆养伤。在这些天里,两人睡同一件房,但是却不睡同一张床。而怜儿见着,心疼陈隐的同时却也很高心陈隐能这么尊重自己。
又一日夜里,当陈隐睡着之后,怜儿在房间里点了一截安神香之后,轻身离开了酒馆。
趁着夜色,怜儿直接就到了她才到无锡时住的后院。可是此时后院里竟是没有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的灰尘,显然很久没来人了一般。
见此,怜儿不由心中一紧。因为即使自己不在,她带来的那些手下也应该在这里才对啊?
就在这时,明月之下突然出现了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这黑衣人才一出现就直接背着月光,立在了后院的围墙上。
而见着来人,怜儿立马就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