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朱宽厚第一次吃乙做的饭。乙明明很难吃,但是朱宽厚却依旧吃得干干净净。并且还连连夸乙很有做饭的潜质。
见着朱宽厚如此,乙心中更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是她却努力着将之后的每一顿饭菜做好。
……
再三天,两人皆收起了东西。不过此时的他们却是没了之前的那种隔阂如敌之感。
乙道:“你伤势也好了。从今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下次见面不必留情。不然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知道我葫芦里的是什么酒吗?”
“你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这安徽的采石酒我会亲自来喝。来庐州第一天我就喝了。不过你督公的采石酒和浙江那金盘露、东华酒我却是没有喝过。”
“你这酒疯子什么意思?我说过我救了你一命,从今之后我们互不相欠了。你是要逼我出手吗?”乙说着,手却是没有搭在佩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