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泉说着,就将一坛酒给朱宽厚扔了过去。才一接着酒,朱宽厚一把就打开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一气喝了一大半的酒,朱宽厚摇了摇酒坛中的酒,突然心中闪过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还来不及他抓住,这感觉却又消失了。
任泉道:“你这是?”
“好像酒给了我悟剑的灵感。但是好像是我的错觉。嗯,应该是很久没喝酒的原因。”
“哈哈,你小子倒是个真正的酒痴。要是你剑法真跟酒有关,那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任泉大笑着。
就在这时,正当朱宽厚二人说话之间,一名花甲老者竟是踏着武当梯云纵。不过几个眨眼之间就出现在了二人身前。见着来人,任泉不由疑惑道:
“欧阳楼主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欧阳至道:“任前辈。庐州天下楼传来急信,说此信必须交朱小友。我得了信,立马就给拿过来了。”
“还有人给我送信?麻烦欧阳楼主。”朱宽厚笑了笑,从欧阳至手里接了过来。
不过朱宽厚才把信一打开,本是笑着的他瞬间脸色就变了。见着他这样子,任泉和欧阳至瞬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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