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行如枯槁的王渊看着富祥手中的供词,又听着徐鸿儒的话。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栽了。
“明王难道忘了?如果忘了或者说不想承认,我徐鸿儒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再者说了,王培也差不多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明王你懂了吗?”
徐鸿儒依旧笑着,但无论是脸上还是眼中都流露出不容拒绝和反悔的神色。
听着徐鸿儒的话,王渊心中哪还能不明白?今日之事,说白了就是借着王培看看有多少人偏向了王渊。而现在知道了,那么就是下一步了。借着杀王培的机会让王渊服软,这样徐鸿儒在义军内绝对是说一不二的存在。那样他就在也不会有人听着王渊的命令阳奉阴违了。
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王渊没替王培求情那对徐鸿儒来说问题也不大。趁机让张偏归杀了王培,一方面可以离间。另一方面则加上今日又有这么多义军大臣的陪衬。徐鸿儒就有绝对的把握让邹县百姓拥护义军。等义军彻底在邹县彻底占住位子之后,徐鸿儒就可以集中所有精力去对付这些一天精力旺盛的没事聚在一起的大臣些了。
而就在徐鸿儒话音落后,整个大堂针落可闻,愈发安静了。当然,除了王培抱着王渊大腿而哭着发出的求救声。
到了这一步,再加上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所以,王培明白自己的父亲已经救不了自己了。但是他在真的不想死。因此,他不得不临死一搏。
“爹,爹,真的不是我。爹你要救我啊!”
王培说着,双脚就欲一动。按着他想的,只要冲出衙内。自己父亲再怎么也会安排人让自己逃跑的。但是谁知道就在王培准备动的时候,王渊却是一把将他摁住了。
“没事,没事,没事。”王渊摸着王培的头。声音平静之中透露着丝丝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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