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此,朱宽厚只得让沐涛看着胖陈练刀。他提着锈剑,挑着酒葫芦直接向胖陈家掠了去。
他实在是不想让徐鸿儒来侯府。因为他知道徐鸿儒是必败的。而等徐鸿儒败了,官府知道徐鸿儒曾常去侯府,怎么对胖陈都不是好事。
虽然现在是去胖陈家,但是胖陈却早已入赘侯府。官府倒也不至于为了这事,一重掌郓城就找不痛快。
而回去后的朱宽厚也不知道徐鸿儒跟他说了什么。只见入夜才回来的朱宽厚眼中竟是有着丝丝失落,而且连酒葫芦也是满的。
见着此,沐涛和胖陈都有些诧异。毕竟朱宽厚很少会如此。但是当他们想问的时候,朱宽厚却是笑着打开了酒葫芦,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朱兄,你这是怎么了?”
胖陈坐在石桌旁,让侯府下人端来些下酒菜。然后就留下沐涛和他,就连侯秀秀也被胖陈劝回去休息了。
“没事。”朱宽厚摇了摇头,平静道:“刚才徐教主找我,说是他们要挥师东进。看来我也得跟着他们去一趟了。”
胖陈道:“白莲教挥师东进跟朱兄你有什么关系?朱兄你为什么要跟着去?虽然他们对百姓秋毫无犯,但是终究是叛军。朱兄跟着他们总归不好。”
不怪胖陈着急、不解。因为朱宽厚从来没跟他说过自己为何要来郓城。在朱宽厚看来,胖陈知道的越多,其实就越危险。但是现在问着了,看着胖陈真心担忧,朱宽厚却是实在不好再隐瞒胖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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