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着这两坛酒,朱宽厚眼睛都直了,但是不过一瞬,朱宽厚却定住心神,道:“太长老跟小子做的生意小子没做好。这两坛酒虽然小子很喜,但是无功不受禄。还请太长老带回去。”
听着朱宽厚坚定的话,本以为朱宽厚一定会收下的尊天太长老此时不由更高看一眼朱宽厚。
尊天太长老道:“小友不愧是能有如此实力。放浪形骸但内束于心。老夫不及也。也罢也罢,既然如此这两坛酒老夫就带回去了。不过老夫有言在先,如果有一日小友能将那女子或者任何一位魏阉手下干支行客的头带来,这两坛依旧属于小友。此般如何?”
“哈哈哈哈。”朱宽厚一听,不由心中一喜,脸上更是开怀,道:“如此,小子自是万分感激。太长老放心,这两坛酒小子喝定了。”
“好,老夫等着你来喝。”
尊天太长老也大声笑着,跟朱宽厚连喝了一坛秋露白后才带着那两坛酒离去。见着尊天太长老的背影,朱宽厚心中感慨万千。但是最后一眼还是放到了尊天太长老手里提的金盘露和东阳酒上了。
尊天太长老离去之后,朱宽厚依旧在院子喝着酒。一边喝着,一边回忆着昨夜与那乙交手的每一招,每一式。
想着想着,朱宽厚不仅眼前浮现出了昨夜的每一处出剑细节,更是连那出剑的人都浮现在了朱宽厚的眼前。
细细一想着,朱宽厚还真的没见过如同像乙那般的女子。不仅剑法一流,而且长相更是惊艳。如果不是那冰冷的性子,真的很难将她和魏忠贤的干支行客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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