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宽厚的条件,又看着朱宽厚嗜酒的样子,不仅是徐鸿儒一脸无奈,就是乙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乙道:“你是想让给你拿一坛督公喝的采石酒?”
“我可没说一坛,一葫芦就行。不过既然你说一坛,那就一坛吧。”
“不过就采石酒而已。我亲自去一趟安徽给你买,你可以放人了吧。”
谁知朱宽厚一听,却是摇了摇头,道:“不不不,安徽采石酒我想买又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听说你们督公的采石酒喝了能疏通经络,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李白过采石,酒狂,水中捉月的采石酒我自会去喝。”
朱宽厚的话音才落,乙的心中却是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朱宽厚说话之间言语平淡,但是总给他一种想挑衅督公的感觉。对此,乙心中实在是不能忍。但是看着寅的命在他一念之间,乙却又不得不有所顾忌。
“怎么?一坛采石酒比他的命贵?”朱宽厚见乙犹豫,不由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他上路吧。”
朱宽厚说着,手已然搭在了锈剑剑柄上。见此,乙连忙道:
“住手!一坛督公喝的采石酒,我答应了。现在可以放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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