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十坛就十坛,多了,我带不走!”朱宽厚很平静的说着。
而此时,酉却是万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朱宽厚。因为他竟是没从来人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但是正是因为如此,酉的心却是慌了。
“你自杀吧。”朱宽厚看着酉,一边喝着酒,一边淡淡开口道:“你有三息的时间选择出手被我杀或者自杀。”
“狂妄!”
听着朱宽厚的话,酉心中明明知道朱宽厚不简单,但是他怎么也忍受不了朱宽厚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话音才一落,酉一剑直接就杀向了朱宽厚。
只见酉这一剑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且再加上两人本不就远的缘故。只是半个呼吸之间,酉的长剑就已经杀到离朱宽厚不喉间过一指之距。但是就这么一指之距,酉却再也不得进哪怕一丝一毫。
而朱宽厚呢?左手依旧拿着酒葫芦,但是右手却缓缓从插在腰带上的剑柄离了开。仿佛就在刚才一个瞬间,他就已经把剑抽出来过一样。
“看来你选错了。”
朱宽厚右手打开葫芦塞子,喝了一口酒,淡淡说道。
而当朱宽厚话音才一落,酉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手中长剑“哐”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其人更是眼中带着恐惧,身子一下就倒了。再也没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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