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三日凌晨,郓城县城内的百姓无一入睡。
即使每每一到入夜就睡得死死的胖陈也跟着朱宽厚坐在院子里。不过此时的他却没有朱宽厚那么坦然。相反,他的脸上充满了担忧。
叛军攻城啊!想着说书先生每次讲的叛军只要攻城后势必屠城这事,胖陈哪还能淡定下来?
且胖陈估摸着自己现在的实力,虽然不似以前那么无用,手中刀也能砍杀些个人了。但是如果真要他去杀人,他根本就没那个胆子。再者说了,自己也就一个人怎么抵得过那么多人。
越想着此,胖陈的脸上就越忧虑。
而朱宽厚呢?淡淡的喝着酒,就像什么也不会发生一样。
当然,这得不看城门方向的火光和不听席卷整个郓城的喊杀声才行。
“朱兄,你就不着急吗?万一叛军破城了怎么办?”
“着急啊。怎么不着急?”朱宽厚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然后晃着杯子道:“这些叛军可别将秋露白的酒坊给我砸了,不然以后就没喝的了。”
“朱兄,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喝酒。哎!”胖陈摇了摇头,面带忧虑的叹了一口气。
“命可以没有,酒不能丢。”朱宽厚又倒了一杯酒,道:“胖陈兄,你家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会引起叛军注意的,你还是去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