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煞打趣的话,朱宽厚放下酒坛,也不尴尬的笑着道:
“这山东秋露白,香而淡雅却又不失缺酒的本味,浓而清纯却又透着圣人书香。实在是好酒。弄得我心中痒的就想去偷这秋露白的秘方了。”
“哈哈,堂堂大明顶尖剑客却想着去偷酒的秘方。朱兄弟可真是特立独行啊。不过如果哪天朱兄弟真的要去的话,烦请叫上愚兄我。”
“比起剑客,我更想当一个无拘无束、无牵无挂的酒客。”朱宽厚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言语中全是叹息。但是顿了顿,朱宽厚却有又道:
“不过可惜啊。家父家母一向不准我行偷盗之事。这秋露白的秘方看来只能任他人去索了。”
朱宽厚说着,眼睛就盯向了白煞。意思很是明显,其眼中更是隐隐有些期待。
见着朱宽厚的目光,白煞端起酒杯,讪讪一笑,道:“你嫂子脾气不好,朱兄弟你应该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
朱宽厚听着,露出一副了然的笑容,然后端起酒杯,跟白煞碰了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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