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朱宽厚突然冒出来的杀气,那持匕首男子和另外两名男子心中瞬间泛起了一阵无力感。
“我…我们…”
“算了,不给你留下点东西好像确实不是个事。既然如此,我就出一招吧。”
朱宽厚想了想,将手中的酒葫芦系在腰间,然后一只手就搭在了插在腰带的锈剑上。
就在这时,朱宽厚才把手搭上的一瞬间。只听得“咻~”的一声后,三人面色煞白,但是他的手却依旧搭在锈剑上。
而此时,那三名脸色煞白的男子喉间却是出现了一道血痕。那血痕不深不浅,正好割破喉管的表皮。
而朱宽厚呢?将系在腰间的酒葫芦又取了下来,然后转身喝着酒,吟诵着诗,晃晃悠悠的离去了。
只听他吟诵的什么?正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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