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反震回来的气力,陈隐也不敢硬抗。只见他直接倒着身子,迅速退开,直到气力散去才重新立定身形。
见着陈隐站定,度公公背着手,讽刺道:
“呵呵,天山派的小子,没想到你们这所谓的武林正派竟然出了你这种偷摸鼠辈。不知道你家祖师晓了将作何感想?”
“惩恶扬善,天下正理!”
谁知陈隐根本不打算多说话,只是八个字而已。不过这一次,他也没有主动进攻,似乎,是在等什么。
“好个天下正理。”度公公冷笑,又道:“想来你们从昨夜的打算就是将我和刘同一起杀了吧。可惜你们不能进入皇宫,不然就是谋逆,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出。咱家说的对吗?”
听着度公公的话,陈隐面色淡然,也不答话,只是看着度公公。
度公公道:“你不回答,看来咱家是说对了。”
“对又何如?今日,你必死无疑!”陈隐以剑指着度公公,杀气凛然。
“哈哈,”谁知度公公听着,竟然大声的笑了起来,背负着右手,连连笑道:“必死无疑?必死无疑?好个狂妄的小辈!咱家当年也是跟着冯公上过天山,即使衡山也有咱家的足迹。不说纵横你们所谓的江湖几十载,但也算得上是擎天。真不知道你这小辈哪来的勇气?”
“不过仰仗着金钟罩而已。”谁知陈隐毫不在乎,道:“我本次出山,首要就是要杀了你这龟缩在应天的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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