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停止继续往下坠。
但此刻，他已经在地下十几万尺的地方。
可是，即便距离这么远，方羽抬起头，却与位于地面上空的御之，视线交汇。
御之眼瞳如同火球一般，金光璀璨。
而此刻的方羽，眼瞳之中同样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若是不看气息，单从外型来看，二者更像来自于同样的族群或势力。
可实际上，二者却是死敌。
人族，与神族！
“竟能如此轻易破开诸神旗帜的法则压制……他眼瞳当中的印记，是……”御之与方羽对视，内心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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