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双目圆睁，看着前方的方羽，眼中只有恐惧。
“我们也投降……我们也投降，放我们一条生路……”大长老声音都嘶哑，拼命地哀求。
其余八位长老同样也在求饶。
方羽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九大长老。
晴儿仍然跟在他的身后，但却低着头，不忍心看现在这样的场面。
“门主，不如我们……”
在阵阵惨烈的喊叫声之中，晴儿声音颤抖，小声地给方羽传音。
“嗯？你想让我放过他们？”方羽转头看向晴儿，问道。
“他们……愿意投降，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不杀他们……”晴儿怯声说道。
方羽看着晴儿，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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