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方羽回忆起梦境中的冷寻双，眼神微微闪烁。
“她跟我们是朋友关系。”方羽答道，“很要好的朋友。”
“要好到什么程度？”林霸天继续问道。
“我们当年潜入各个宗门偷学功法，她也是参与者之一。”方羽答道。
“不会吧……关系好到这种程度！？”林霸天大惊失色，说道。
在他如今的记忆中，这段经历是只有他和方羽知道的秘密。
可方羽现在告诉他，当年他们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的时候，还有一名女修在场！
这让他感到无比吃惊，也很不真实。
真正接触过，相处过的如此熟悉的一位好朋友，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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