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天低下头，答道。
方羽紧锁眉头。
原来……祖天的任务这么简单么？
从大位面降临到最低位面，就是为了到地球转一圈，没有别的事情要做？！
跨越这么多层位面，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虽然无法验证他是否在说谎，但我得稍微更正一下你的一点想法。”
方羽还在思索的时候，离火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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