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直说。”古妖皇看向琪诺，允许道。
琪诺看了方羽一眼，把有关圣院渗透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听完琪诺所说，古妖皇眯了眯眼。
他看向方羽，问道：“方羽，你之前就与圣院打过交道？”
“对，打了好几次交道。”方羽说道，“它们基本渗透了我到过的每一个地方。”
“它们的目标是你？”古妖皇眯眼问道。
“有可能是我，但也有可能……我只是其中之一。”方羽说道，“因为在妖界，我的师兄林道尘……也被它们视为目标。”
“……你的意思是，林道尘之所以会登上悬赏榜前列，也跟圣院有关系？”古妖皇问道。
“是的。”方羽顿了顿，把他从刑天永口中得知的一些情报说了出来。
这些情报不算关键，但却坐实了林道尘被圣院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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