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就是在跟他自己交手的感觉。
交战当中，所受的每一拳都让他吃痛，骨骼直震。
当然，他知道对方也遭受到了同等强度的伤痛。
只是……这么打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
方羽要怎样才能杀了自己？
从三千年前还在地球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厌世，尝试过自杀，可就是死不去啊。
现在比以前强了这么多，想死就更难了。
“先不打了，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方羽自言自语道。
……
方羽离开了乾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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