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帝皇陛下。"方羽微笑道。
"我姓项，字天合。"永恒帝皇抬起头，开口道，"方掌门大可直呼我姓名，无需使用陛下这种称呼。"
项天合……
低着头的徐嘉路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永恒帝皇竟会把姿态放得这么低，没用'朕'这个词，还让方羽直呼其名。
"不太好吧，你怎么说都是一朝之君……"方羽说道。
"在方掌门这样的强者面前，一朝之君又算得了什么？"项天合摇了摇头，说道。
"那好吧，老项，你找我有什么事？"方羽开口道。
被称呼为'老项'。这倒是第一次。
项天合微微一愣，随即微笑道："我想与方掌门商议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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