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江仍然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方羽。
但下一秒，他的神色就变得痛苦万分，发出痛喊声。
“啊……”
诺江体内啪啪作响，覆盖在他身体表层的金光纹路光芒闪烁异常频繁。
“父亲……”
诺灵也哭喊起来，想要扑向诺江，却动弹不得。
方羽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诺江，再度问道：“想好了吗？”
“你……做梦！啊……”诺江咬着牙回复，仍在惨叫。
他体内的痛苦不断加剧，让他难以承受。
但他宁愿死，也不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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