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晴同样脸色发白，看着半空中的身影，心脏扑通直跳。
危险！极致的危险！
整个练功场一片死寂，没人说话。
在场不少人修为都在元婴期以上，甚至还有些许在化神期。
但面对方羽，他们心中莫名恐惧，愣是生不出主动攻击的念头。
就连郑泽还有那两名随从，看着半空中的方羽，心中都产生了怀疑。
现在的方羽，邪气凛然，煞气滔天！
怎么看，都看不出他是原先的方羽。
“他……会不会真的是道空！？”郑泽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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