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克制。在灭灵的身上，似乎失效了。
在方羽思考的同时，灭灵的身躯再次凝聚完成。
"仔细想。好好想！想想怎么才能杀死我！"灭灵自言自语道，"这真是千古难题啊……到底怎样才能把面前这只怪物除掉呢？"
面对嚣张到极点的灭灵，方羽有点生气了。
就他的认识而言。他并不认为世界上……甚至宇宙里，存在不死不灭的生灵。
个别生灵之所以可以活这么久……只是因为暂时还没遇到能够杀死它的人。
这个理论，包括眼前的灭灵。包括他自己在内，谁都无法独立在外。
毕竟，仙人也有陨落之时，更别说普通的生灵了。
"湮灭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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