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抓住了丹药瓶,感受着冰凉丹药瓶身上残留的属于华裳身上的温度,握住丹药瓶的手指颤了颤。

        脑海中印出她的一颦一笑,心脏处突然传来如针扎般的刺痛感。

        将丹药瓶收入储物器中,林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将这些不该出现的画面逼出脑外。

        席城说的对,他确实该好好睡一觉了。

        他保护不了掌门,也清除不了脑中的杂念。

        或许他只是将掌门当成了一根拽他上岸的铁索,因为他只有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毕生的职责和使命就是追随掌门。

        才能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但有些事情,追究还是只有自己能想明白。

        林肖早已到了懂得男女情事的年纪,他会这般忧愁烦扰,并非是因为自己动了心,生了情,而是那个让他动心的人,是他倾尽所有也无法与之相连的人。

        世人只道情之一物,教人生死相许,林肖原是不懂这些,甚至觉得滑稽可笑,但如今却也体会到了其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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