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郝铭还没放弃,朝着兰菲柔所在的方向蠕动着嘴唇,即使他现在全身都如火烧般难受,丹田内更是被一串暴躁的能量侵入,将他体内的经脉搅动的一片混乱,粟郝铭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方才亲眼看到古钟是如何杀了邬霄邦和赖无绛,当时只觉得恐惧,真当轮到他时,他才知道这是一种多么绝望的感受。
越是绝望他的求生欲也越强,有时候,报仇的信念可以成为一个人活下去最大的支柱,只要他能从古钟手上逃出去。
他发誓,一定会将现在承受的痛苦数百倍,数千倍的偿还,一想到古钟被他肆意的踩在脚下,粟郝铭就觉得现在再怎么痛,再怎么卑微的求救都不算什么了。
只可惜兰菲柔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全都聚集在已经“熄火”的古钟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一点事都没有?”
古钟挠了挠头,轻松道:“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吧,在里面睡了一觉,太舒服了,差点睡过头。”
兰菲柔:“.…..”又在吹牛。
粟郝铭见兰菲柔不搭理自己,也不气馁,只在心里暗自记下这一笔,只要他今日能活着离开,兰菲柔总有一天也是会成为他胯下玩物的。
信念又增强一份,粟郝铭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疾…老,疾老…救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