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刘备这乱臣贼子,不思精忠报国,反与曹贼同流合污,去扶持那傀儡皇帝,你的匡朝之事全见私欲,说出来令人耻笑!”吴懿大骂张飞无知。
“哼!田国让呢,让他出来!看他还识不识张太公!莫说是田豫,即便张安在此,也得恭敬称我一声兄长,尔等杂鱼何敢发声?”张飞见说不过吴懿,立即改了口风,以高位压人。
“环眼贼,你怕是活在梦里,昔日些许旧情何故说在战场?今我家将军节制益州兵马,麾下戴甲之士十五万有余,你想见我家将军让刘玄德前来吧,至于大将军,此生你想与他会面,只能做长安的阶下囚了。”吴懿此话一出,引得众人狂笑。
“贼徒休逞口舌之能,可敢于本将沙场一战?”张飞抬矛大骂。
“有何不敢!谁去斩了这狂徒?”吴懿对关、羽二人的战绩并不熟悉,也没将其放在眼中。
“末将愿往。”泠苞单膝跪地。
继,泠苞策马出城,与张飞会于沙场。未等泠苞开口,张飞的乌云踏雪已动,蛇矛架于腋下,直冲泠苞。
“噗!”
泠苞刚想抬枪格挡,只听一声穿肉响动,泠苞的躯体已经挂在了蛇矛之上,不算一合,只是一击便要了泠苞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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