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安坐,学生静立便可。”布衣客摇头拒绝。
“哈哈哈!贫道有二十年没来过襄樊了。”鲜衣少年今何在,张安心中难免唏嘘,随即张安将酒袋递给布衣客。
布衣客双手接袋,漫灌一口,以解耕种乏气。
“贫道听闻这隆中有一个自比管夷吾、乐永霸的后生,你可认识?”清风拂面,吹动着张安双鬓,依稀可以看见几根白发。
“在先生面前不敢称大,先生才是这大汉的丞相、上将军。”布衣客躬身再答。
“你认识贫道?”张安并未转头,盯着驽马说道。
“学生读过几日杂学,通些面相,您是中山的仲定先生。”布衣客神情更显肃穆。
“仅凭这一点,你比贫道优秀,贫道可没有识人的本事。”雍汉现有的高官都是经过张安推荐,他说此话别人万般不会信,但只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
“先生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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