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走了半个时辰,道人在路上遇一樵夫,道人端详了樵夫片刻,继而开口朗笑:“老兄,可还记得贫道?”
樵夫双鬓已生华发,双目皱作一团,也没认出来人是谁:“贵客莫怪,老夫一时间有些恍惚。”
“二十年前,贫道就在此路间向老兄问过人烟,老兄现在可有印象?”张安对这位执意杀黄巾的樵夫可记得清楚。
“嘶!”
樵夫微微摇头,二十年前的一面之缘他可忘得一干二净。
“哈哈哈,无妨,无妨。老兄,这阳翟周遭还有匪徒为祸吗?”张安摆手大笑道。
“许多年都不见匪人了,就连阳翟城中的人也少了大半,天灾兵祸何时是个尽头啊!”樵夫变得开朗了不少,与张安笑谈过往,已然放下了妻儿伤亡的悲痛。
“是啊,这些年死了好多人嘞,以后会好起来的。”张安望着竹林青叶叹息道。
“这谁知道呢?”樵夫对天下大事没有兴趣,以前他活下来靠手中的柴刀,以后活下去靠砍下来的柴,世事纷扰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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