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写了一十九封书信,皆是在去岁冬分发于各州高官武将,快马走的是朝廷驿站,没有任何隐瞒之意。”左毅双手持卷,躬身递至高台。
刘协开卷一观,表情越发无奈:“整整五年了,他未理一天朝事,为何……”
左毅低头不言,他现在可不敢再暗喻,亦或指桑骂槐迎合雍帝的心思,因为张安刚给他上了一课:只有不想管,没有管不了。
“左毅,你那日去大将军府做甚?”刘协见左毅不言,起了怀疑之心。
“奴婢对陛下是忠心耿耿,大将军唤奴婢去府上是责打警告奴婢,让奴婢莫要欺上瞒下,贪污受贿,大将军问奴婢:北邙有几条水!”
左毅吓得双膝跪地,连忙道出实情,不过将贪污受贿之事一带而过。
“这是在警告你不要学张让啊,唉!罢了,罢了。”雍帝听到此处,面色又做舒缓:“传旨严惩此间官员,暂停宫殿园林修建,三日后,准备素衣,朕要去华阴城与民同耕。”
“是,陛下。”
翌日,雍帝腰斩贪污重大数额者三十六人,另流放四十余不作为者连同家眷千人去西海郡,长安的风气瞬时得到改善,不及半月,粮草如云运往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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