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毅,你怕陈骠骑吗?”
刘协突然问了一句,这个怕代表的不仅是威仪,亦有权倾朝野,一言国事,掌生杀大权,更有甚者可替换昏庸之君。随着刘协年龄成长,这些潜在威胁让他越发心惧,张安是一位圣贤君子,但他的确握有这些权力,有就代表着无尽的变数,兴许一时兴起,一时不顺心呢?
“怕,但也敬。”
有很多话左毅是不能说的,他只要开口赞许张安,无意间便拉远了自己与陛下的距离,这对内臣来说就是最大的不幸。
“敬?朕也敬。”
刘协留了“但也怕”的后半句话,随着雍汉地盘的扩大,他对张安的态度变得矛盾,以前是没有选择的权利,而现在雍汉人才济济。
左毅躬立不言。
“左毅,你说若是左丰现在还活着,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张让?”刘协颇有兴致的问道。
“陛下,兄长已经死了十三载了。”左毅终究不是左丰,若是左丰立在此处,他一定会给刘协一个确切的答案,而不是模棱两可的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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