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的可是儁乂将军?”牵招经年学文,兼修武艺,是少见的全才,言谈举止也不失战场礼节。
“正是某家。”张郃一脸平静的望着遍布官道数十里的大军。
“张将军为何要兴兵犯我主之地?”牵招朗声再问。
“哼!幽州何时成了袁冀州之土,幽州牧本是我朝太尉,太尉思幽州之民疾苦,特请陛下让我等来安抚州郡,此间有袁冀州何事?”张郃引出刘虞,站定大义之名。
“张将军此言差矣,伯安先生离幽数载,只有州牧之名,没有牧方之实,此间全是我主经营,幽州百姓若是坐等伯安先生,岂不是全要饿死?”牵子经也不急躁,据实以辩。
“哈哈哈,阁下好一张利嘴,此间各有道理,难做争辩,阁下尽管攻城,莫话闲言。”张郃不愿与牵招再做口舌之辩,这种懂义识礼之人最爱挑他人破绽。
“也罢,将军可敢与招校将。”牵招能出列叫阵,那对自己的武艺就十分自信。
“好!何人去擒这厮?”张郃回身点将,他自然是不能出城应战,张郃身为一军统帅,肩负十万将士性命,哪怕技痒,也得忍着。
“将军,末将愿往!”杨秋单膝跪地道。
“好!言愁万般小心,切不可深追敌阵。”张郃在逐鹿折了一员大将,此刻亦提醒杨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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