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了,骠骑将军、冀侯。”张安随口说道。
“那可得恭喜夫君了。”邹宜真心为张安感到高兴,夫荣妾更贵。
“三公虽高,不见实权。九卿虽贵,难比尚书。这也是等同之理呀,以后有清闲日子了。”张安从棋盒中取出一黑子,落定棋盘:“你二人谁执子?”
“夫君,妾身不擅棋局,让蔡家妹妹来吧。”邹宜面色羞红,只怕出丑。
“那好,就宜儿来,为夫棋艺高深,手段百出,你可接好了!”张安一听邹宜不会,立即来了精神,赶忙让她坐定。
“啊?那蔡家妹妹帮姐姐看着,哪里出了错差,务必提醒。”邹宜向蔡琰求救道。
“不行,观棋不语真君子,快快行棋,咱们可带不悔棋的!”张安这句话与同行好友说了十数年,但次次都是以他梅棋为先,且常伴死鸭子嘴硬,最后弄的臭名昭著,无人愿与他对弈。
“是,夫君。”……
话回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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