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四万余,其中两万在成都,另外两万在犍为武阳城阻挡赵匙。”刘璋应答如流,俨然一副好州牧的做派。
“甚好,季玉深明大义是朝廷之福,百姓之福,本将定上表朝廷为季玉加赐官爵。”张安拿起案上一卷宗阅览,随口说道。
刘璋立即会意,干咳了数声。
张安殷切抬头:“季玉,身体有恙?”
“不瞒大都督,璋自幼体弱多病,加之成都天候闷热,落下了旧疾,时而胸闷咳嗽。”刘璋也是人精,捂着胸口面目紧皱。
“本都督立即请陛下寻访良医为季玉治病。”
“不敢劳烦陛下,璋已经找医者看过了,医者说璋的身体不适合居住在闷热潮湿的成都,需找一干燥所在。”
“唉呀,长安正是好去处,四季徐风,天候凉爽,不知季玉可愿去长安医病,本都督有一先生精通方术。”
“多谢都督,这成都璋一刻也待不下去,明日便走,等到了长安,璋自递辞呈养病。”刘璋也是个洒脱人,拿得起放得下,或者说他从未拿起过,又何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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