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诏好写,但朕下想传给何人?袁刘曹三家为同盟,袁耀、刘璋自顾不暇,刘基、孙策又在千里之外,总不能……”唐瑁叹息摇头,这天下哪还有扶汉的义士,唯一一位已经去了长安。
“左将军吕布忠义勇武,昔年手刃董卓,今朝自可杀那曹贼!”刘辩起了杀曹的心思原因不外乎有二:其一曹操集结重兵攻伐袁耀,许都内防空虚;其二吕布新归在侧,正好为刘辩所用。
唐瑁低头不言,思虑计策可行性,刘辩见状唤来二人,一为王越,二为史阿:“唐公,有王师相助,公还怕计策不成吗?”
唐瑁看了一眼白发苍苍的王越,心知刘辩此举定是王越推波助澜。
王越轻咳一声,平静开口:“许都兵马不过一万,将者有史涣、韩浩、刘若、王忠、满宠、王图、许褚八人,若老夫能一击暗杀曹操,此间八人在吕布面前皆是鸡犬之辈。”
“王师此言差矣,曹操伐袁耀虽是动用了大批将领,但陈留有夏侯惇,鲁阳有夏侯渊,平舆有李通,此三将手握重兵,皆有万夫莫挡之勇,即便我们夺了许都,杀了曹操全族,也无处可逃。”唐瑁还是认为此计不妥。
“唐公,高台之上坐的是陛下,是万民所向,是士族归心的陛下,只要诛了曹操全族,即便有反复之势,也无大碍。”在王越看来刘辩占着名正言顺四字,只要自己能得手,绝不乏归顺之人。
“唉!也罢,老臣尽力一试!”唐瑁见王越言辞凿凿,而刘辩又是殷勤目光,只得应下此事。
午后,唐瑁将血诏藏于衣带之中,大摇大摆的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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