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督也知长安粮草是国之重本,平素各地上缴税粮都要入国库,即便是州府粮仓也会向大司农上报明细。
但这几年都督在外征战,荀令君主持调配,有很多粮草未经入库已经派发战事地。其中有许多误差,国库又无从查证,到最后帐目混淆,陛下问罪大司农,大司农分查情况,终是归结在仓身上。”董仓一脸委屈的说道。
“怎么混淆呢?无论是国库还是州郡府库每年都有准确的粮产记录,尚书台调配粮草也有定数,运粮消耗以及各营接收不乏计吏,三方汇总,粮账一目了然啊。”在张安看来只要各方遵从律法,绝不会出现糊涂账。
“都督,苍知董家有愧于朝廷,自上任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挪用国库一粒粮草。”董仓连叫诉苦。
“你的意思是有人敢动?是州郡?还是国库?”张安目色渐变阴沉。
“州郡要员皆是都督提拔的能臣干吏……”董仓见张安双目直视自己,立即改口:“皆是陛下任用的有识贤才,太仓计吏与之对账都无误差,故而问题应是出在国库与各……营。”
“好!太仓令既然说问题出在各营,本将立即下令各营严查粮草帐目,若有偏差,定还太仓令公道!”张安的意思十分明确,若各营找不出罪证,那周忠大司农的位置也保不住。
“陈为公!陈都督!算仓求你了。”
董仓要的只是张安在雍帝面前为他言上一句,保个性命,而不是深追其责,落得万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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