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篝火上百座,众卒围火而坐,张安与诸营主将也在其列。
时见徐晃向张安劝酒,张安心中馋虫百挠,但还是咬牙忍下,惹得众人讥笑。
至夜半,众将士各自回帐,余火前只坐张郃、张安二兄弟。
“仲定,此番回朝莫要过于劳碌,你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爱惜,这四州三四十万兵马非你不得统帅。”
“愚弟自知兄长之情,但这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陛下已近弱冠,我等不可阻陛下任贤之心。”张安摆手说道。
“唉!你到何时都是这副模样。”张郃摇头叹道。
“兄长说错了,以后愚弟会变得贪婪好色,极有可能成为大汉第一奸臣。”随着皇帝年龄成长,张安渐渐也起了忧虑,在天下一统,万民安居之前他绝不能后退一步,那该用什么来安抚帝心呢?人心多变,何况帝王,昔日圣贤先生,日后就变成了碍眼之物。
“哈哈哈,却也是如此啊,有些时候无欲倒成了罪过,为兄比你舒服多了,营中一待,潦草一生,胜过宫围百倍。”当年张郃待在长安时就觉得浑身难受,如今到了北疆日日神清气爽。
“兄长放心,愚弟定保兄长无虞,兄长只需安心守住北疆即可。”张安绝不会让长安再次上演内斗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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