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左右,张安露面:“城下可是高元才?”
“正是本将,张安小儿你何故如此阴险!本将知你要伐鲜卑,善意退出雁门郡让你暂居,且鲜卑入太原,本将也竭力为你围堵逐杀,你竟趁本将不备,占我城池,此间天理难容,礼法难容。”高干高声朗喝,自称正义。
“高元才,鲜卑何时成了我张安一家之敌,边祸肆虐,异族裂土,百姓流离,十不存一,这就是你当并州牧的成果吗?你若真心剿贼,又何故来此地寻本都督的刀兵?”张安据理力争,强硬反驳。
“笑话!若本将再与步度根强拼,只怕太原、上党被你这贼寇掠了去!本将身为并州牧,一再对你忍让,你却不思本将好意,违逆陛下圣旨,本将把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高干举起了刘辩大旗。
“哼!袁氏二子不臣久矣,先有袁公路篡汉自立,后有袁本初强伐幽州,你这并州牧早已沦为他人鹰犬,何曾听从过弘农王的命令?”
“口舌之争无益,可敢与本将一战?”高干知道张安口舌了得,与其争论只会自生闷气,故而欲作校将。
“好,哪位将军去斩了这高元才?”张安转身作问。
“末将愿往。”田豫、李严、杨秋、魏延等将单骑跪地。
“李严你且去会一会敌将。”张安随口点了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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