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曼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那就出兵打强阴城的张郃,尔等谁愿为先锋?”
骞曼此话一出,堂中尽显沉默,口上呐喊助威是一回事,实际派兵就是另一回事了,谁也不想用自己部落人的性命当做枪头。
“而等这是何意?难不成要让本单于亲自上阵吗?”骞曼怒喝道。
“单于,阙居部骁勇善战,让他们去定能取胜。”
“阙居的孙子漠达泥力可撼山,的确是最佳人选。”
众将纷纷谏言,他们都看中漠达泥的领地。
“漠达泥在北数百里外,让他去真的妥当吗?尔等口口声声说要救步度根,就不愿派一个兵卒吗?”骞曼对这群唯利小人失望透顶,心叹:昔日热血雄壮的部队去了何处?
“报!”一卒快步冲入堂中。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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