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持礼向张安遥拜:“久闻仲定先生大名,今日得见甚是荣幸。”
张安的饮酒论十篇广传汉土,影响数代学子,郭淮也是其中一员。
“先生二字不敢当,安本微草,起于贫贱之家,受先帝所托,以匡汉室之基业,而阁下是郭兖州之后,世受皇恩,兴荣耀之门庭,应知汉节为何物,请速速开城门。”张安回礼道。
“缊愿降朝廷,望都督莫要伤害城中百姓。”郭缊不等郭淮开口,率先乞降。
“父亲?”
郭淮一脸惊愕的看向郭缊,方才他还在精心准备措辞,欲用东西二帝反辩张安所说的汉节,谁知他的好父亲直接降了。
“伯济,辩的再华丽有何用?我等守得住阴馆吗?高干自顾不暇,可以派兵来援吗?还是说你想当了阶下囚,再投降于张安?”
郭缊小声告诉儿子此间利弊,风骨这东西不适合雁门,郭缊如果是风骨人物,岂会与步度根、乔小月等并存。
郭淮听得面红耳赤,拂袖离开了城楼,他宁愿被俘后,再言投降之事。
“哈哈哈!郭雁门高义,是来百姓之福,朝廷之幸。”张安也准备好了与郭淮激辩一场,郭缊却省去了他的麻烦,自是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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