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立国初年,便受上天眷顾,谁还敢说朕不是真命天子!”袁术喜色难抑,连连拍手。
“陛下乃天命所归,谣言不攻自破。”众官再次附和,只有阎象数人频频向袁耀打着眼色。
袁耀微微点头,出列谏言:“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皇儿直言即可。”袁术就这一位嫡子,对其宠爱有加。
“父皇,今既有徐州大捷,父皇当需励精图治,以馈上苍百姓。
自仲氏建立以来,父皇大兴土木,设立冗官,国库已成危殆,淮南人竟相食,此非初国之景,而是亡国之兆啊。
今儿臣当殿死谏,父皇应停用民夫,缓修宫殿,剔除冗官,强军铸械,轻徭薄赋,以谋国强。”袁耀双膝跪地,抱拳微颤。
此刻袁术的目光阴沉至极,环视阎象众人:“皇儿,谁教你这么说的?”
“无人教授,是儿臣……”
“啪!”袁术怒拍木案,袁耀立即止声,殿中一片死寂。
约过一刻左右,阎象率先出列:“请陛下接受皇子之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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