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下意识的打开竹卷,左腿白裤被血色浸染,且还在不断扩大,陈道却全然感受不到疼痛。
书言:陈郎见信如晤,妾身已染重疾,非药石可医,忍痛与郎君拜别。
妾身以诗书知陈郎,憧憬郎君文中的江南塞北,豪迈气概,自许薄姿,喜妆洛神,今日仍忆文陵初见,面红耳赤,情愫暗许。
妾身性情木讷,不善言表,本许陈郎白头偕老,何奈天意弄人,望陈郎好生抚养女儿成长,日后陪嫁郎君,也要选陈郎一样的绝世公子。
万千笔墨难言妾身对陈郎之思,来生愿与陈郎临水搭棚,种田纺麻,乐于山林。
……妾身失约了……好想再见郎君一面……。
书卷前列字迹清晰秀美,后列多做模糊,有泪渍纹路。
“白儿,贫道的白儿。”
陈道此刻已泪流满面,这一瞬间他似乎失去了方向,天地暗淡一片,匡扶汉室,争雄天下都变成了可笑的言谈。
“是贫道失约了,贫道这就回长安,这汉室咱不匡了,这天下万民谁爱救谁去救,贫道只愿永远陪着我的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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