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初据江东,内基不稳,各大豪族盘踞,山匪流寇猖獗,他此刻无力西攻江夏,黄明府不必忧虑。
而南阳之战远没有到绝境,徐荣在酂,无非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沿沔水而上,攻占武当。二是沿均水而上,取顺阳,南乡。依越之见,徐荣必走均水与张辽会兵,而我军已占顺阳,若是再收复南乡,便可阻止徐、张合兵。”蒯越献了一计。
“蒯督军,你这计策祖可没有看出上佳之处,就依你所言占南乡、顺阳,之后呢?张辽在北、徐荣在南双军夹攻二城,一万七千余众能否守住南乡、顺阳?到头来损兵折将,还与陈留王落下死仇。”黄祖对蒯越的计策嗤之以鼻。
“黄明府所言极是,故而越会去书给韩将军,让他派遣两万白波军助文、邓两位将军守城。”
“白波军贼寇战力薄弱,两万人甚至不如五千甲士,让他们守城,只会自生内乱。”
黄祖一次次反驳蒯越,蒯督军的神情渐变阴沉,他想尽办法在保住南阳,而黄祖却消极怠战。
“黄使君且听,新野营还有一万七千余甲士,我军可在徐荣攻打顺阳之际,兵出冠军城,截断徐荣退路,其将围杀在顺阳城下,如此可否?”蒯越长舒了一口气道。
黄祖不屑抬手:“不可,这宛城不守了吗?东境的曹洪、曹纯未退,赵云、马超又入北境,谁知曹仁能不能守住博望?若博望一破,陈道长驱直入宛城,蒯督军认为韩、杨之流能守住吗?”
“黄季始!你到底想要如何?越让将军出兵棘阳,截留虎豹骑,你横加阻拦也就罢了,今马、赵二人与曹仁缠斗在北,如此空当,怎可郁郁不为?”蒯越以诛心之策退曹操,用围夹之势抗陈道,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荆州,在黄祖眼中却一文不值,他怎能不怒?
“蒯异度!本将只是就事论事,行兵当以稳重为先,万般谋划方能制胜取敌,你的计策风险过大,本将怎可让麾下甲士白白送命!”荆州这幅摊子向来不齐心,刘表孤身入荆襄,受众族推举做得七郡之主,黄祖怎会诚心以对,甘为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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