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这条偷渡计策风险极大,若是成功可以保全大部分白波军,倘若失败,曹操和刘表可不会心慈手软。
“不可不可,绝不能将宛城拱手送人。”韩暹深知自己部队的战力和机动性,一旦被任何一方截留,那就是全军败亡之际。
“若兄长不愿弃城外逃,那就只能投效。”杨奉二指敲打木案,目色变化不定。
“子献,为兄是个粗人,你说投哪一方更好?”韩暹向来信奉刀剑,做事喜欢用拳头解决,但现在曹操、刘表的拳头明显比他大,这一拳下去可是要打死人的。
杨奉面色颇显为难,韩暹越发着急,连连催促杨奉。
“唉!唯今之计,只能投靠曹操了,曹操占据大义之名,且关东诸侯又联结同盟,刘表绝不敢强攻曹操,这是止戈的最好办法。”杨奉给出了最终抉择的答案。
“嗯?子献不是说要投刘表吗?”韩暹对曹操这个谎诈小人颇为厌恶。
“兄长,此一时彼一时,我等若安坐宛城,自然是投刘表为佳,但若要迎荆襄兵马入宛城,刘表岂会放过我们?”
白波军入南阳这一路是抢杀过来的,仅凭这一点刘表岂会善待韩、杨二人,同盟和下属完全是两个概念。
“子献所言极是,若刘表入宛,定会提了我等头颅。那明日为兄就去书给曹司空,迎朝廷大军入城。”韩暹长舒了一口气,软坐在席位上,复叹道:“你我兄弟弱冠之年便追随渠帅,从并州打到了河东,又从河东转战弘农、河南,辉煌时也曾是汉之大将军、车骑将军,时至今日却保不住白波二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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