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年龄相仿当立贤,不可轻信筮术啊。”沮授婉转的说了一句。
袁绍目色微微不喜:“此事本将无需你提醒,本将只是派子弟出去历练,以他们的功绩选择何人继承,若高幹有才,这河北让给他也无妨。”
“还请明公尽早决定,此事不宜再拖。”
“嗯,本将知道了,你且退下吧。”袁绍若不想听谏时,任何话都是耳旁风,他只按自己的抉择行事。
“明公,授还有一事要说。”
“讲。”袁绍双目微闭道。
“明公兴义兵,是为匡朝宁国,今天子在洛阳蒙难,汉家宗庙倒塌殆尽,而将军初定郡邦,当迎天子于邺,兴都河北,谋定大事。
此乃挟天子以令诸侯,蓄兵马以讨不臣。”
陈为公能走到今时今日,与身旁之人息息相关,而沮公与就是改变他思想的第一人。
“迎天子?洛阳的那位不是弘农王吗?此事你为何不在众臣相议时提出?”袁绍一听觉得麻烦至极,自己在河北称王称霸,为何要请一位祖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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